何水清回到家里,把事情的结果告诉了梅落花和王丽。可是梅落花没有说他的事情,却说何水清的老爹叫她过去了,问王丽的事情是怎么回事儿,要她说明白。她觉得何九曲似乎不相信她的解释了,对她的态度也不好。
何水清无奈地看着梅落花,又看看王丽。王丽没说话,低着头,似乎在等他发落。何水清无奈地挠挠头发,说自己找父亲去说。梅落花对他的处理方法不相信,问他怎么说。何水清就说到时见面了再临时想吧,现在也不知道怎么说。
何水清在跟父亲见面的时候受到了何九曲的猛烈炮轰,“你给我说清楚,你和王丽是怎么回事情?你不要拿你媳妇挡着了。我虽然不是道你是怎么把你媳妇蒙住的,但是你不要想骗我。你们三个人睡在一起,这是什么事情?你知道不知道这是犯法的事?你是个老师,你是个先生,你怎么能做出这样的事?你自己觉得有点钱了就可以胡来吗?现在知道这个事情也就是你姐姐姐夫,你以为纸能包住火吗?如果这件事被别人知道了,你要身败名裂的,你明白吗?我们老何家没有你这样的品德败坏的种!你给我说,你要怎么办?你要是不处理,我就和你妈回乡里去,我不想看着你犯罪,丢人现眼!”
何水清低着头,被父亲训斥,直到父亲骂完了才抬起头来。
“爹,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是小梅和王丽关系好,她们做了结拜姊妹。所以就让王丽住在那面了。和我没关系!”
“什么没关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三个人的关系是什么你比我清楚!”何九曲实在不好意思直接说出来儿子和两个女人大被同眠的事情,可是他更加生气了。
“我还是要和小梅商量再说,我不能决定。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何水清只能含糊其辞了。
“你不要拿你媳妇说事儿,你自己说你要怎么办吧!丢人死了,你以为这是旧社会啊?你是不是对你媳妇不好?你要是敢对她不好,你……老子死给你看!”老头子气得不知道怎么说了,只能用死来威胁儿子了。
“爹,你不要这样说,我们会处理好的。”何水清的话,等于是承认了何九曲的指责确有其事。
“你说,你要怎么处理?混蛋东西!”
“你不要骂我了,反正我会想办法的。你不要管了。最迟这个学期结束,我一定会把这件事解决掉的。”何水清顶了老爹一句。
“你要是结局不了,我就帮你解决!我们走,你自己一个人耍去!”何九曲还是用这个威胁儿子。
何水清灰头土脸地回到家里,他没有说怎么和父亲谈的,只是说他已经把父亲劝好了,他不会再说这件事了。
晚上梅落花问他怎么说的,他就把父亲骂的话又重复一遍,又把他答应父亲的话也说了一遍。梅落花想了一下,说还是她去给婆婆说说吧,别让老人觉得难过。何水清没说什么,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又问梅落花到电子设备厂长中学的事情怎样办。梅落花无奈地说只能这样了,能有什么办法。
五一前,学校的高三年级进行了模拟考,进入到半月一考模式。何水清变得很忙,每天忙着批阅试卷,出卷,备课。腾达和阖嘉的事情几乎没有过问,也就是在吃饭的时候,由何水莲和丈夫给他说说情况。自从何九曲发火后,梅落花也很少在到这面来吃饭。王丽就再也没来和何九曲老两口一起吃过饭,都是在那面和梅落花一起做饭吃,老两口和姐姐姐夫也都不问。
因为调动工作的事情一直没有给家里人说,何水清也不知道怎么办,一次三个人调动,到哪里都不好办。王丽在五月初,带领学生去省城参加艺术类考试。回来后告诉何水清她在省城找到了一个单位,说可以接受她。原来,这几年艺术类考试很火热,各个学校的艺术类考生越来越多,老师就不够了。师大附中缺少老师,而他们又不想要新分配的学生,因为不能马上就辅导学生。最关键的是王丽的一个师姐现在是师大附中的音乐组组长。她答应给王丽帮忙,联系校长等人。
何水清马上就让王丽和她的师姐联系了,然后又在第二个星期就带着王丽去约请师大附中的校长等人。又按照校长一万,副校长八千的规格,把装着“王丽个人资料”的信封递过去后,王丽的事情竟然在五月底就定下来了。因为师大附中是大学附属学校,人事权归大学,只要师大点头要人,手续非常简单。三个人的难题,以王丽率先调走而圆满解决了。师大附中的调动函在六月初发过来,要求王丽在六月底之前办好手续,到学校报到上班。
王丽在办理手续的时候,遇到了难题。因为王丽一直“孤高不合群”,和学校的老师和领导关系一般,所以这一次调动函到了以后,九中的领导故意刁难,不给办理,一直往后拖。王丽去找了校长,又去求了副校长,就连陈立人都去找过了。可是眼看着六月就要结束,调动函还没签好,她着急了。
何水清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可是他没办法出面帮她。最后还是梅落花作为好姐妹的身份,陪着王丽去了校长家里,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