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努力让自己不要迷失,找到活着的意义。好不好?”梅落花说的很严肃很郑重。
何水清点点头,想笑,可是嘴咧了一下,没有笑出来。“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活着,我的目标是什么?”
“你会找到自己的目标和意义的。现在你就为了爹妈和石头活着好不好?还有你的大儿子,你还没见过他呢,你就把这个见面当作你的目标吧!”梅落花说完了,显得很难受,脸色不好。
“嗯,这个本来就是我的目标和意义。不用你说,我也会努力的。”何水清说,说完了才看见梅落花的脸色煞白。
“梅梅,你怎么了?”他连忙去摸她的额头,他发现梅落花的额头一层细汗,连忙起身去拿了一个毛巾,倒了热水洗了一下,过来给她擦了脸。
梅落花没有动,让何水清仔细地擦了她的脸和脖子,又把她的手都细细地擦了一遍。何水清问她舒服点了吗,梅落花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眼泪从眼角流下来。何水清不知道梅落花为什么这样了,还以为自己做什么了把她惹生气了,连忙道歉,甚至抱着她要她打自己出气。梅落花抱着他过了好久,哇的一声就哭了,她狠狠地敲打着何水清的后背,眼泪就如洪流一般打湿了他们俩的衣服。
“猪头,你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吗?我愿意为你去做一切,就算是我死了我也愿意。”梅落花抽噎着一字一顿的说。“我不能离开你,我要和你在一起。”
何水清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他没有说要离开他们,他觉得可能是因为调动的事情。他就对梅落花说,“我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离开我的,我要和你在一起。你就是我活着的意义,我的生命的意义。”
何水清紧紧抱着梅落花,他没有看见梅落花听到这句话后脸上的欣慰。那种如释重负的轻松甜蜜地浮现在她的脸上,她静静地抱着他,就这么坐在床上,姿势很奇怪。
何水清觉得自己和王丽的事情还是让梅落花受伤害了,他在梅落花冷静下来后,轻轻地说,“梅梅,我和王丽还是想办法断了吧,我不能让你受伤害,我心里难受。”
“你不想想王丽难受不难受吗?你刚刚去了他家里,见了他们家的老人,你这样做不是把她逼上绝路吗?”梅落花平静地说,“王丽可能是我们生活中的测金石,在检验我们的人品也在测验我们的爱吧?”
“这个测验太残酷了吧?我到现在对她还是一种责任大于爱情的感觉。我觉得她就是我要面对的一个挑战,不是爱情。”
“人啊,轻易得到的就不珍惜。你说过我不出现,你就会去追求王丽,那你现在就当是我不在这里,去找到那种爱的感觉吧。”梅落花从他怀里离开看着他,“梅梅,不要胡说,我宁可不要她,也不能没有你。这不是我说假话。如果她是我的测金石,那么我宁可一辈子背负良心的谴责,我也不能没有你!”
梅落花听了他的深情告白,微笑着去亲他。他们轻轻地亲在一起,就像在采摘一朵梅花,花瓣儿随风就会飘落。何水清轻轻地慢慢地吮吸,看着梅落花的眼睛,鼻子,感受着那种温润的细腻,体会那种已经渐渐远去的心悸。他没有做别的事情,只是这么慢慢地去亲她,仿佛世界归于平静,一切都静止下来。
晚上,他们都没做饭吃,石头也在奶奶爷爷那里睡了。他们没有脱衣服就睡着了,紧紧地抱着睡着了。
何水清早上起来的时候,头脑清醒,觉得一切非常美好。梅落花已经给他做好了早餐,牛奶鸡蛋加煎馒头片。这是梅落花给他准备的各种早点中最受他喜爱的早餐了。梅落花看着他吃完了馒头、鸡蛋,喝完了牛奶。幸福地去收拾了碗筷,出来和他去了爹妈那里。
因为是正月初二,实在是没有什么意思。何水清就想打扑克牌赢钱,这一次规矩是,谁输了就掏现金一百,小钱不要,直到把所有的现金全部掏完,就在旁边围观。所有的钱只出不进,最后全给杨柳儿作为家用。何九曲自从王丽不见了,对儿子的态度明显变好,也是嘻嘻哈哈随他们一起玩,还盯着儿子儿媳妇掏钱。很快,梅落花就掏出去了五百多,没有现金了,就去拿何水清的钱包。何九曲说今天说好了只掏自己的钱包,不能拿别人的。梅落花就作为第一个穷光蛋在旁边围观,不能上场了。没想到何九曲刚批评完了儿媳妇,自己就开始输钱了,而且势头一泻千里,很快就把口袋里所有的现金掏光了,也光荣地成为围观者。何水清的口袋里现金有几千块,尽管前面已经掏出了将近一千块,可是还是把李伟权也给请出了场子。水仙和丈夫带的现金也不多,没过多久,就被扫光成为观众。最后只剩下水莲和水清姐弟两个,水莲觉得没意思了,直接把口袋的钱都掏出来放在桌上,算是给老妈的零花钱。于是整个上午的扑克牌以所有人掏光口袋,把钱都交给杨柳儿收场。杨柳儿一看有将近五千块的现金,就提议下午打牌的时候,谁赢了就拿一张,这些钱拿光了为止。
下午,何水清觉得没意思,把姐夫妹夫一叫,准备去乡里玩。何九曲也想去,被杨柳儿拦住,说去了就喝酒,不准去。梅落花看着丈夫没说话,他知道何水清不是贪酒的人。
中午出门去,六点多回来。何水清的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