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这玉肉是一只向里渗透的,这么切损失可就大了!
霍斯年也是无奈,外人见他风光无限,实不知自己家族的庞大,自己不过是个代言人而已,很多事情并不能完全做主。
换上另外一名师傅,又开始擦了起来,众人见擦的太磨叽,嘘声四起。
霍斯年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觉得有些丢人,但这两位师傅跟了自己的父亲多年,他轻易也不敢勉强他们,只能就这么看着了。
十几分钟后,玉肉四周又被擦出来很大一片,依旧是白絮一片。
另一位师傅过去商议了一会儿,拿出粉笔,在料子三分之一处画了一道切线,这是想在这个位置直接切开。
赵胖子也是点了点头,这两位师傅果然是经验老道,目前这种情况,如果在顶部贴着玉肉切,确实风险太大!
但如果在整块毛料的三分之一处一破两半的话,哪怕那块玉肉再大,到这个位置的可能性也就低很多了。
陈江摇头暗笑,你就是切出花来,切开也都是石头,哈哈哈!
那名师傅搬过来旁边的切石机,他将手心的汗在身上擦了一把,然后按动开关按钮,齿轮飞快转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