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快要死了的时候，他也会，这样跟我打电话吗？”
新任冰神低下头，她的眼睛里，也有水花。
拨打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电话之后，陈江眼睛通红了，他换了号码，打给了陈曦芸。“老板。”
有人在的时候，陈曦芸都是叫陈江老板的。
没人的时候，才叫主上。
为了避免，引发许多不必要的误会，尽管，她不在意，可陈江是在意的。
“我要孙璐，回来。”
“对不起，老板，不可以。”
陈曦芸叹了口气，这大概是，她第一次忤逆自家的老板吧。
“为什么？”
“你难道还不知道她吗？不知道她的高傲吗？在她最强的时候，好的时候，她会黏在你的身边，将你吩咐的事情，都做到最好！可她现在，是绝对不想让你看到她现在的样子的，所以，给她一丝最后的尊严吧！”
陈曦芸急一促的说道。
声音不自觉的有些大了。
“对不起。”
陈曦芸道歉。
“可是，活着就好啊。”
陈江无力的说出了这七个字来，大概，孙璐是想，和神格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
丢弃神格，保命。
这是他研究出来的。
孙璐在不得已之下，用出来了。
神格，是她冰神的高傲。
没了神格，那么高傲的一个人，陈江不敢想，她现在，会是怎样。
“老板，要么，你就给她一个交代吧，即使她去了，也能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