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部表情管理白初不及沈砚，却也非一般人能比，刚刚惊了一下才失了态，此刻瞬间恢复镇定，“都说了贪你好颜色，给我的报酬我不收够本还收的什么报酬，怎对得起我那般精心照顾你。”
反正绝对不是动情就是了。
沈砚冷着脸一副被气到的样子不做声，就黑沉着眸光看着白初。
见此，白初反倒是松了一口气，只觉得沈砚是信了，当下有些傲娇地昂了一下头，“给你药也换好了，我走了。”
丢下一句，转身就走，当然，还不忘带走换下来的绷带，她可只是个贪图好颜色的女子，可没有动情。
眼见着白初消失在了黑暗里，沈砚笑了，比肩日月的那一种，并抬手轻抚上自己的唇瓣，满眼的餍足和留恋。
普天之下想要正大光明亲一下自己的夫人，还要如此步步为营的，大概也只有他了……
……
白初临时出诊，柳生来接受沈砚指点的时候，只一个照面，白初就出门了，回来的时候柳生也已经离开了。
再见柳生的时候是第二日在去镇上的牛车上。
因为要去镇上，白初起的很早，背着背篓就去了村头。
这一次白初一个人去镇上，王萍没有去。
来的时候牛车上柳生已经在牛车上了，除了柳生还有一个李强。
“白初姐。”白初一来，柳生就热情的跟白初打了一个招呼。
“今日不去找沈砚吗？”昨日与柳生错过，晚上白初也没有去问沈砚，问太多就过了，这会子遇上了，便关心地问了一句。
“不好天天去叨唠公子，与公子说好了，问一日停歇一日，停歇下来的这一日我可好好钻研，以便下一次可以更好地探讨。”
“嗯。”白初轻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没再多问，沈砚之才她比柳生清楚太多。
白初没问，柳生却绷不住分享的心情，“白初姐，公子真的是太厉害了，一些个我困惑许多时的问题，一问公子，公子立刻就给我解了，却不是那一种直接告诉我结果的解法，而是提点只字片语引导我自己扩散思维，明明就只几个字，然就这么将我多日不解的问题给解开了，公子真的是太厉害了。”
柳生满目兴奋，不知道是憋太久了，还是因为少年郎的热情，一开口那兴奋崇拜就溢于言表。
沈砚之才白初知道，但柳生能不能学到她不是很清楚，此刻听柳生这一言，可以感知柳生学的不错，白初也算是放心了，“你能学到东西就好。”
“能学到好多的，白初姐，我都学不过来，公子真的是太惊艳才绝了……”
柳生噼里啪啦就是对沈砚的一顿猛夸，大有将他所学之词都用在夸沈砚身上。
对沈砚的夸赞白初听得太多了，各式各样的都有，比起柳生的激动，白初淡然极了，白初也知道柳生太激动了，她当一回听众也无妨。
比起一个说得激动一个听得淡然，牛车上坐着的另一人李强就不太欢愉了，还是相当的不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