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沈浪问。
“不，我不沾酒精的。”海伦娜笑笑，和服务生说道，“给我来杯鲜榨蓝莓草莓混合果汁。”
沈浪：“……”你的确是不喝酒，但是你喝的果汁听起来就挺麻烦的……
“杰西卡，你约我出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也没什么大事啦。”沈浪抿了一口威士忌，话锋一转，“我有一个假设，一个……不足为道的假设，我想在离开之前和你说一说，海伦娜。”
“什么假设？”
双手放在下巴上，眼皮微微闭合，沈浪说道，“假设屠夫不止一个。”
“呵呵，这种事情之前不是讨论过了吗？”
“不，没那么简单，六天死了七个人……频率应该是每天一个受害者的节奏，为什么偏偏在礼拜三的时候出现了两个受害者。”
海伦娜沉默不语，只是冷冰冰的望着沈浪，微微颔首……示意对方继续下去……
沈浪邪魅一笑，“所以我假设礼拜三的两起案件其实是由两位相互之间不认识的人分别作的案，下午死去的财政部部长博古米尔·齐赫是玛格达所为，但是凌晨时分过世的议员玛丽安·库拉恐怕是由他人所杀的……”
“说到底，他肚皮上挂着‘alkoy’酗酒者，我就一直抱有疑惑，因为这和屠夫杀人的理念一点都不沾边……六个罪名！败类、掠夺、腐败、诽谤、压迫、谎言！六大罪里面可没有提及过酗酒……”
沈浪沉声道，“恐怕这位模仿犯在执行计划的时候还没有琢磨透屠夫谋杀的思考方式……一味想要让自己手法与对方贴近……最终只是西施效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