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一个星期,我想我该走了。如果安阳是我的惩罚是我的报应那我接受,我不怨任何人。我在宾馆里认认真真的洗了澡,刷了呀,买了身衣服换上,又去理了发,吃了点东西让自己看起来精神一点,不要像个活鬼一样,尽可能的不让她看出什么,日子就继续过了,就当我坐了场噩梦。我回到家,‘你跑哪去了?我给西西他们打了电话,都说不知道你在哪。手机也关机了,你好歹说一声啊’
可能是我当时脑子有点混乱,也可能是我极力想装作正常,所以我没注意到她的神情和语气,我总感觉她的语气没那么焦急,或者说是没我想象中那么着急,听起来只是简单埋怨了几句而已。
我告诉她家里有点事情,临时去处理,忘了拿充电器,事情紧急就没告诉她,她听后没说什么,问我有没有事。她没看出来我瘦了,我憔悴了,我觉得她对我瞬间冷淡了不少。晚上睡觉的时候,她看到我的伤腿,惊讶的问我怎么摔成这样,我在心里冷笑,却告诉她不小心摔着了,没什么大碍。她看了一会,觉得没什么事,也就没再管。这一夜,她睡在我身旁,比我在宾馆更难熬,她就在我旁边,却感觉缘在天边。我感觉我永远都触碰不了她了,我感觉就好像磁铁正负一样,永远都不能再靠近了。我俩背靠着背,这是最遥远的距离,彼此要走过整整一个地球才能面对面。
我一整夜没睡,心乱如麻心如刀割,我望着她的后背,所有不好的词语都可以用在我身上了。以前每晚睡觉我都会抱着她,闻她的发香,现在我看着她的黑发,看着她裸露的肌肤,我不敢闭眼,我怕一闭眼,她与那个老男人在床上翻滚摩擦的样子就浮现在眼前。我攥紧了拳头,告诉我自己,一切都是梦,都是梦,因为我怕我会自杀,或是杀了她。
艰难的一夜过去了,第二天天刚亮,我迅速洗漱完逃也似的出了家门。我不想吃她做的早餐,我吃不下去。我觉得她很脏,连她做的早餐都脏,我怕我会吐。
店里也不可能开那么早的门,我拿着冲了一夜电的手机像无头苍蝇一样乱飞,也不知道瞎溜达了多久,我掏出手机想看看时间,却看到了上百条的信息。全是西西,乃杰,阿嘎,他们仨发来的。
西西【安阳给我打电话了,说你不见了,你是不是又去泡妞了,赶紧回家】
阿嘎【安阳刚才给我打电话了,问我跟没跟你在一起。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乃杰【我这上着半截班了,安阳阿嘎西西仨人挨个给我打电话,安阳问你去哪了,西西跟阿嘎问我你跟我联系了没有,你这玩失踪啊】
阿嘎【兄弟我不管你是不是为内事别捏,你就全当我没说过。你要是有气你打我一顿】
乃杰【这段时间你也不怎么跟我们说话了,叫你出来你说忙,你到底忙啥了?好歹回个信息】
西西【你是不是跟安阳吵架了,唉我说你这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啊,那么个大美女你还不珍惜】
我所有的委屈在那一刻爆发,我所有的伪装在那一刻被撕毁。我崩溃了,我给乃杰发了条短信,我没敢打电话,我怕我会哭。【乃杰,你和西西,还有阿嘎,不管你们此时此刻在忙什么。我请求你们,为了我就请这一次假,放下手里的工作,我需要你们,此时此刻我需要你们,我现在到你家。你们等我】我到了乃杰家,开门那一瞬间阿嘎,乃杰,西西,他们仨都在客厅站着等我,见我进来,全都过来紧张的问我怎么了。
我哽咽住了,像个委屈的小孩见到妈妈一样。见到我的好兄弟们,我心里有惭愧,有感动,有依靠。有自责。但我知道,兄弟就是兄弟,不管有什么事,有他们在我就很安心。西西冲了四杯咖啡,我们几个坐在沙发上。他仨没问我任何问题,我自己开了口,把实情原原本本吐露了出来,讲到最后,我看着阿嘎说‘兄弟,我对不住你,当初不该对你那样。’阿嘎的表情很冷峻,眉头紧锁,但他还是冲我笑笑,拍怕我的肩膀,告诉我没事。
最冲动的乃杰听完,一下子跟火烧屁股一样的跳起来,怒吼道‘妈的,早知道她是这种女人,我当初就不该夸她漂亮。妈的’‘箫策,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他还能怎么办,把那女的打一顿然后分手,不对,老爷们不能打女人,就直接让她滚蛋。’乃杰气冲冲的说。阿嘎一直阴沉着脸,紧锁眉头不说话,不知道在思考什么。‘老子当初就被这种女人骗过,想当年我也有个特别漂亮的女朋友,后来我发现她经常跟她们经理出去吃饭去,还告诉我说是陪经理见客户,后来越来越不对劲,谁说女人有第六感,他妈男人也不是傻逼啊,我就感觉出来她种种不正常了,后来还真被我捉到了,妈的,我当场就跟这娘们拜拜了。’
‘光荣,真光荣啊,箫策这正难受着了,你不说安慰安慰,跑这讲你爱情史来了。’西西撇了乃杰一眼。‘我就是想告诉箫策,这样的姑娘不能碰,到最后被坑的是你自己。’乃杰大声嚷着。西西叹了口气,无奈的对我说‘箫策,你是我们的兄弟,我们不能袖手旁观,我知道你爱安阳,但我们不能看你这样下去。还是分了吧’
阿嘎一直在旁默不作声,乃杰推推他‘你好歹说句话,你比我们想的周到,你也劝劝箫策’阿嘎慢慢开口‘我觉得,爱一个人是吸毒,放弃一个人是戒毒。咱仨现在就是帮箫策戒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