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谁都不知道,这世上哪有那么偶然相遇,哪那么多巧合机缘,无非是人为的圈套罢了,早在几个月之前。高灵重新联系上杨松柏,向他详细推出了自己的一套完美计划,一个二人搭配的天衣无缝的计划,她先去和韩冰结识,然后通过韩冰结识韩父,与韩父这一场戏由她来演,横在她与韩父之间最大的阻碍无非就是高灵,这时候杨松柏噔噔噔噔闪亮登场。使用温柔贴心计,偶然相遇计,相依为命计,等等一系列36计,牢牢抓住韩冰芳心,再制造个机会与高灵假装姐弟,那高灵便成为了韩冰的姐姐,那样一来,韩冰再怎么恨高灵,碍于杨松柏,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躺在出租屋依旧睡的暗无天日的杨松柏被锲而不舍的手机闹铃吵醒,本来不想回应,无奈对方太执着,不接电话就一直响下去。烦躁的拿过电话,对方是个女声‘还记得我么?我是高灵’被酒精麻痹的不太管用的大脑思索了好久才记起,原来是她,想起曾经肮脏的交易,一阵恶心,松柏挂了电话,电话挂了短信又追了过来。
想赚钱么?想有朝一日成为有钱人么’?看到短信烦躁的马上关机的松柏想起自己已经没钱买酒了,饭可以不吃,但酒不能不喝,酒已经成了他这段时间的亲兄弟,怎么能把亲兄弟舍弃呢?
回了短信上面写着他的出租屋地址。到了晚上高灵果然找上门来了,看着屋子里臭气熏天,犹如垃圾站一般,高灵捂住鼻子一脸厌恶,连坐都懒得坐便开门见山的说‘我有个挣钱的生意,你做不做,演场戏罢了’松柏没搭话,低着头看着脏兮兮的地板。高灵又说‘男人,不能没钱,要不然会被别人看不起,就算你有了心爱的姑娘也会被别人抢走,要活的有本事,口袋有钱腰板才能直。’
松柏动摇了,她说的何尝不是呢。高灵继续说‘我要去傍大款,大款女儿不好对付,你负责缠住她女儿,让她女儿爱上你,然后我们扮演姐弟,这样一来事情就好办了。事成之后,不管你跟她女儿能不能结婚,只要我跟大款结了婚,我保证给你一大笔钱,你要是有点本事能让他女儿死心塌地想嫁给你,你下半辈子就不用愁了,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后来的相识,巧遇,无非都是高灵与松柏事先合计好的了,一出出戏,俩人搭配的还算是天衣无缝,就这样引着韩冰一步步上了套,在她最脆弱时成为了她的守护天使。杨松柏本质并不是一个坏人,无奈感情的巨大打击,生活的压力让他变了,变的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大男孩了,而是充满了对这个社会的报复,对感情的怨恨。他还是希望有一天阿卓能够回来,即使破碎了这么多,这颗心还是只有阿卓一个人在里面,即使这份感情有了黑洞,他还是愿意往黑洞里浇注自己的鲜血,来弥补,来遮掩。他不愿意欺骗别人去干这样的勾当,但是为了阿卓,下地狱也认了。
多伤人的谎言,多逼真的演技。多天真的韩冰,多倒霉的韩冰,一次次的被骗,一次次被伤害。松柏不是不愧疚,看到韩冰那双痴痴的眼眸,那双手环抱他后背的手臂,一点一点对他冰封瓦解的心。每一次幻想未来那期待又甜蜜的表情。计划按部就班的进行着,收起所有愧疚心疼,继续换上那副温柔痴情嘴脸,杨松柏深深地把韩冰控制在了手掌心,高灵那头如出一辙,同样把韩父哄的晕头转向花花转,火候烧的差不多了,该隆重登场了,那天吃过饭后,松柏一脸凝重的说‘从小我的父母就离开家到外面去打工,过年才回来一次,他们在不同的城市打工难得见上一面时间长了都各自有了情人,也就双双摊牌离婚了,每年只是往家里寄点钱,从不回家看望。我家里有个姐姐,从小就是她当妈妈一样的照顾我,像妈妈一样的关心我,她比我大不了多少,却给我洗衣做饭。因为姐姐这个称呼她承担了所有责任,疼我宠我胜过任何一个人,我已经和父母失去联系了,只有她一个亲人,我什么都不要求你,唯独一点就是要对我姐姐好。没有什么比她在我心中更重要的人了’
说罢,松柏双手捂着脸,难过的不出声,韩冰听的眼睛红了,她又何尝不是呢,还有什么比父母的的疼爱更珍贵呢。她赞赏松柏是个重情重义的好男人,她没有理由拒绝这个不算要求的要求。韩冰说‘姐姐在哪里,我们去找她,我也要拿她当亲姐姐对待,我也会好好疼她,比你还疼她。我要让姐姐不再吃苦,我要让她过上好日子,我们照顾她。’拥韩冰入怀,韩冰头靠在松柏肩膀上,松柏的脸上露出苦涩的笑容,因为接下来就是一出出重磅大戏了。挑了个日子,那天松柏休息,想把姐姐约出来,三个人见见面吃个饭,提前好几天韩冰就逛了很多地方买了个包送给姐姐,包不贵重,但也是用她和松柏微薄的继续买的,自从她跟松柏在一起后,还是第一次逛商场。
面对那些诱惑着女人的奢侈品靓装香水,韩冰目不斜视眼不看心不动,只看那些承受范围内好看又别致的礼物。这是不同意义的是给爱人姐姐买的,要格外用心要精挑细选,一定要让姐姐满意喜欢。买了个打五折的挎包,还算是个拿得出手的礼物,抱着挎包一路满心欢喜的回到家,等松柏下班迎上前去领功,‘看,我给姐姐买的礼物,好看么?姐姐喜欢包么?松柏低头看看韩冰捧在手里的礼物,再看看韩冰一脸的骄傲自豪,一把把韩冰搂在怀里,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