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往一场爱下来,两人都虚脱了。这就像是个怪圈,将两人束缚在一起,谁也走不出去。
有一次,她站在厨房洗碗,那纤细的背影映着窗外的阳光,直接勾起了他心底的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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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教堂响起了庄严的钟声,当当当,不停在空中回荡。库里斯低头看了下自己的手臂,上头有一个血印,是被她咬出来的,看上去森然可怖。想起她刚才忘情的叫声,他突然笑了。这个嘴硬的小女人!
“其实,你很享受我这样服务你吧。”
唐颐觉得这人简直无耻到了极限,伸手用力扇了他一巴掌,“皮厚。”
库里斯没逃避,啪的一声脆响,脸歪到了一边。他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露出一个贱到无节制的笑容,回道,“我皮厚?还不是让你抽出来的茧子。”
她没理他,从满地狼藉中站了起来,背脊一片血迹,一条条的划痕印在白皙的皮肤上,触目惊心。唐颐见不着也不觉得痛,倒是库里斯见了,心,疼。
硬是拉着她,按在床上,替她上药。他的手指划过她光滑细致的肌肤,道,“你伤了我的心,我就伤害你的身;你霸占我的心,我就只能霸占你的身。你说是不是挺公平?”
她一怔,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作者有话要说:老规矩,省略号起床补齐。微博见专栏,顺便收藏一下偶的专栏,当做补偿了。谢谢
jj快把我弄的心力交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