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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天禄做了个很长的梦!在梦里,他遇见了一个人!
那是一条山掩映的大河,蜿蜒曲折的大河像一条巨龙,在莽莽大山中劈山斩石而行。水流很慢,以至于漂浮在水中的冷天禄都感觉不到水在流动。冷天禄躺在水中,他微闭着眼睛,夕阳的余晖恰好从大河转折处的山坳射进他所在的这片水域,金色的光笼罩,把他和这段河染成一片金黄。冷天禄漂在水中,温暖的河水恰若温床,使他倍感舒爽。就这样躺在水里,任由河水带着他缓慢的向未知的地方漂去。
太阳慢慢西斜,冷天禄饶有兴致的看着太阳一点一点下沉,似乎,这天地间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拉着它下沉。太阳西沉的底沿刚好落在山坳上,看似一双手,捧着一张温柔的脸。冷天禄微闭的眼睛骤然睁开,而后自水中拔起,直上云霄!
在他胯下,一匹浑身雪白的骏马,身披一副紫金八卦云图。骏马脚踏被夕阳染成金色的云朵,在长空之上纵横飞奔!骏马无缰,亦无鞍,冷天禄左手擒着骏马脖子上的马鬃,右手擎着一支长剑,真个如天神临世。
冷天禄此时一如忘我,他此时根本已经忘却自己到底是谁。因为,在他跨骏马驰骋长空,俯瞰大地的时候,他看到在河中,有一个身披紫金龙袍的男子在水中沉浮。男子虽然仰面,但他却看不到他的脸,似乎有一团朦胧雾气,在那男子的脸上凝聚。饶是此时的冷天禄,也看不穿那雾气,目光所及之处,却像一个黑洞,并无一丝光的反射!
冷天禄猛提缰绳,骏马提起前踢,做一人立状,而后载着他向下俯冲,带起一阵风雷,向大河中身穿龙袍的男子而去。
天马行空,风雷随之!去若奔雷,万里而至!
冷天禄心中荡起一股冲天豪气,他沉气爆喝一声,声雷滚滚,震彻天上地下。好似他就是这天地的主角,这万物的主宰,这大地的主人!
骏马疾驰,他感觉到了时光在流逝,平静的大河在奔涌,脚下青山,绿了又黄!但是,那条大河却始终在眼前,只能看见,却不能到达!冷天禄用剑在骏马屁股上狠狠地抽打,骏马吃痛,奔跑得更加极速。但是,那条河,那个人,却始终在不远处,奔流,沉浮!
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时空在此定格,这天地间的一切,都静止了。唯有冷天禄胯下的马还在奔腾,唯有冷天禄还在不停地抽打。这段时空,像一面镜子,镜子中的景物很真实,而且在发生极其缓慢的变化。冷天禄就像一个镜外人,在他与镜子之间,隔着一条不曾有过的时空大河。他只能看见,但永远也不可能到达,因为,这段时空不存在,或者说,这段时空,被人截断了。镜子中的大河,山川,以及身披龙袍的男子,是在很古老,很久远的历史时空。他所看到的一切,乃是无知久远以前的历史,而这段历史,被人以无上大法力,截断在了历史的时空之外。
冷天禄骑着骏马不停地奔腾,就这样不知跑了多长时间,多长距离。但是,他却没有一丝疲惫的感觉。既无饥饿,也无困乏口渴,他却像一架机器,在永不知疲惫的运转。
不知道了过了多久,太阳终于沉下西山,天地陷于黑暗。繁星似撒落的明珠,滚得到处都是,脚下的大地已不可见,直到一轮明月当空,月华如瀑,大河才变作一条光带,出现在冷天禄眼中。直到此时,冷天禄才看清,在水中沉浮的男子身下,有一只庞大的白龟。他从未见过这么大的龟,身披龙袍的男子躺在龟背上,宛如一只蚂蚁那么大。可想而知,这只白色的龟,大到何种程度!
或许由于月光的缘故,冷天禄清晰的看到,在白龟的背上,有纷繁复杂的图案。至于为什么断定那就是图案,因为冷天禄知道,龟背上的纹络像一块块多边形的格子。而这只白龟背上的图案,更像是某种东西运行的轨迹。
想到此处,冷天禄不由得想起剑阁中,那些古剑随剑阵运行的轨迹!
由于月光的缘故,龟背上的图案散发出莹莹光辉,线与线的节点处,都有一颗非常耀眼的光点,光点的位置错乱无章,正好和夜空中繁星一样,纷繁无序。
“那是一副星图?”冷天禄心中如是想。星图以某种规则,在龟背上蔓延,随着月亮在天上的运行,星图也在不断的变化,但,仰卧在龟背上的男子,却宛若一颗神针钉在星图的中央,任由星图变幻,他却岿然不动!
“他是谁,坐白龟而定星图,是在寓意这什么吗?”冷天禄提着缰绳,在无尽高远的长空上,俯视着下方的这一奇景。
“以白龟为局,刻星图于其上,以己身镇压纷繁的星图,难道这是一座大阵?”冷天禄沉思,联想到剑阁剑阵,他心底卷起滔天巨浪。
“万千星辰,无尽时空,只为镇压着什么东西吗?这是多大的手笔啊!”冷天禄被自己心里的猜想震惊的无以言表。
白龟浮在水中,四肢缓慢滑动,顺着大河向不知名的远方前行。而它背上的神秘男子,就那样静静的躺着,至始至终都没有挪动一下,宛若一个死人!冷天禄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就是这样一个本是震古烁今的强绝人物,却是一具死尸。那又是谁杀死了他呢?但那男子身上并无一丝伤痕,想必不是为外力所伤,更有可能是死于内伤。看来,杀死他的人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