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朝历代出过和亲公主，没有一个和亲公主能在蛮夷的土地上自立为王。
温暖意味深长说道：“敢问县主可为女子做过什么？”
“……”
顾娴鲠住了。
“难道县主标新立异随便说说，凸显您的与众不同。”
温暖笑道：“我好歹真打趴下勋贵子弟，以及军中将领，以骑射证明我比他们强，我不敢说女子一定会胜过男子，也不敢想女子能压下男子君临天下，我只做力所能及之事。县主不如问问德妃娘娘，可愿意将两位皇子过继出去，认回两位公主？”
德妃心头咯噔一声，她是疯了才把皇子过继出去。
对李湛，她都没有过继出去的心思，给李湛换个娘！
万一，李湛一如梦中登顶，德妃为他生母，封太后也是必然的，她养大的儿子凭什么便宜别人去？
“为何你总能曲解我的意思？”
顾娴胸口似压着一团火，憋屈得难受，“为何不是德妃娘娘再养女儿，非要把儿子过继给旁人？你就不能好好说话，非要如同刺猬刺人才开心？”
温暖刚刚开口，德妃捂着胸口道：“好了，好了，一个个都少说几句，本宫叫你们入宫，本意也不是开个清谈辩论。”
再让温暖跑题下去，德妃什么都做不成了，还平白得罪顾娴。
德妃只以为温暖有一身蛮力，没料到温暖嘴皮子利索，尤其是抓破绽时反唇相讥相当的犀利，温暖嫁给皇长子是否妥当？
皇长子会不会被温暖气死？
“小柔同娴姐儿时常入宫，温大姑娘怕是没逛过皇宫，你们陪她四处走走，小柔你们去侧殿帮本宫抄一遍佛经，本宫缓口气，再同你们交代一些事。”
“是，娘娘。”
温柔等人起身遵命，温暖在尚宫的陪伴下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