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夜恒集团”王挚吁口气,总算是搞定了,那么现在他该回去了。站在路旁正准备挡车,一名身穿黑衣的男子拦住了他的去路,“王先生,我们总裁请您过去。”
微怔,王挚的目光移向那辆豪华的黑色私家车,黑色的玻璃挡住了他的视线,可是他知道里面是谁,轻佻的吹一声口哨,他走上前,敲了敲玻璃,车窗缓缓的滑下,王挚看到了那个令人憎恶的面孔。毫不吝啬得展露他迷人的微笑,“展老先生最近可好?”
“是我小看你了。”展老头目视前方,冷冷的口气却是对着他的。
“呵呵,您的消息倒是灵通得很啊!”什么都解决了,王挚很难掩饰现在的春风得意,看到展老头吃鳖,可不是常有的事哦。
而展老头依然是那副泰山不动的样子,“听说你最近和‘四季’的一个女人走得很近。”
笑脸“嗖”的收回,王挚的脸一下子变得阴郁,俯下身来,一字一句的警告他:“你不是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你吧?”冷冽的气势如同一阵寒流一样瞬间封锁了展老头的所有思想。就算想不承认被骇住,也无法对别人解释他脸上的一片空白。而王挚则是很满意他的表情,慵懒得微笑又溢在了唇畔。一手插在西裤的口袋中,优雅的直立起身体,什么也没说有意无意的挥挥手上的合同,潇洒的拍拍屁股走了。
至于后面呢?他摊开双手对着他们说,“抱歉,其他的无可奉告。”
“是谁要杀美美都不能知道吗?”路砚越发地感到了这个男人的神秘,尤其是他找到卓桑的时候说“行动中止”这四个字后,卓桑露出了诡奇怪的笑容,想了想后,随即又像是明白了什么的点了点头。
而他追问到底怎么回事的时候,卓桑只撇下一句话:
“去问那个让我行动中止的人!”
“到底怎么回事?”路砚这次是一定要知道个究竟。
王挚看着他,总不可能开口告诉他:是展听雨要求杀美美的吧?想了半天他只能推托说:“抱歉行有行规这个事情我是不便透漏。”
“王挚,你到底是什么人?”谭惜泪越来越觉得这个男人神秘。
“这个问题还有必要谈论下去吗?”王挚挑眉,然后盯住躲在路砚背后的何心美,苦涩的摇头,这个女人什么时候也变成了鸵鸟?不想要面对的问题就这样逃避?慢慢踱步走向她,双手插兜,问她,“你以为你躲起来就没有事情了吗?”
“什么躲起来?我哪有躲起来?”她眼神飘移,倔强的撇撇嘴。
“美美,我给你表白了耶。”他摊开手,“你该不是认为那样就结束了吧?”
她瞪大眼睛屏住呼吸,望着他一本正经的双眼,没有半分戏谑的意思,这个人不是在开玩笑是吗?
“你难道没有什么要说的吗?拒绝或者说是可以考虑,你都没有要说的吗?”他轻易的捕捉到了她眼中的惊慌失措还有对未来的不确定性。
她自然下垂的手指不自觉地紧握,嘴唇嚅动了一下,却最终也没有说出一个字来。摇摇头,她躲开他的目光,过了好长时间才缓慢的吐出一句话来:
“我不知道,你问我,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仿佛是早料到这样的答案,王挚深深的呼吸一口气后,不以为然地耸了耸肩膀,然后从裤子口袋里取出了一个深蓝色的天鹅绒的盒子。
然后慢慢的在她眼前打开,一枚足以夺得所有女人呼吸的戒指出现在他们的面前。
五光十色的光芒流泻出来,“好美!”难以抑制自己对如此美丽的饰物表现喜爱,何心美的脸上散发出夺目的光亮。白金的戒身中镶嵌着一颗至少三克拉的钻石!那完美的切割面令她这个从小就见惯世间繁华的俗美饰品的都感到惊叹。再看王挚她觉得这是如此的不可思议,一个小警察那来的钱买这样一个戒指?“你抢银行了?”杀风景的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
王挚差点摔到在地上,她也太小看他了吧?叹口气,径自拿出戒指一边给她套上,一边正色道,“相信我会给你幸福,相信我会爱你保护你一生,相信我所做的所说的一切都是爱你的表现,相信我……”说到这,他对她俏皮的眨眨眼,“没有抢银行。”
等等……等等……何心美没办法控制自己一样的任由他将戒指戴在了自己的手上后,才对他紧张的申明,“我没有,我还没有准备好。”
“无所谓啊。”他笑,牵起她白皙的手指放在眼前,像是在欣赏一件美丽的珍宝,嘴角洋溢着骄傲的笑容,“这枚戒指是我妹妹第一次挣到的薪水买的,她说,只有她认定的大嫂才会戴上这枚戒指。瞧……多合适,她是认定你是她的大嫂了。只是现在看来……”轻笑一声,他看她,看到她眼中不断颤抖的不确定,不忍心逼她,“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他语气低柔,心疼地看着她,“抱歉,我想是我太唐突了。”遗憾的看了看路砚和谭惜泪后,又转头看何心美,“我接下了新的任务,本来我希望能再回来之后能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不过现在看来,是没有必要了。这枚戒指就当作是我送你的结婚礼物吧。希望你能找到你心中的那个人。”话音一落,他含笑的像是一位优雅的绅士给她的手背上落下深深一吻,转头而去。
“不是吧?伊拉克的人质在宣布被绑架不到三个小时时间就被解救了,三名恐怖分子逃脱,其余的全部被当场击毙。”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