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段时间,状师会详细的教他在公堂上怎么说,怎样善用那些对他有利的,又如何美化那些对他不利的,一切似乎都按照他们计划好的路子在走。
又有一天,状师来看他时,双眉微皱,似乎有些心事。
盛则其已经习惯从他的表情,来判断他给自己带来的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了。这时,他只感到心脏微微一沉。
“出了一点问题。”状师开口了,“盛总最近都在努力做受害者家属的工作,希望他们能为你出具一份刑事谅解书,让县官能够对你酌情轻判,但是……受害者家属的态度很强硬,始终不肯松口。”
盛则其看他的表情,也跟着紧张起来:“那……那怎么办啊,要是拿不到谅解书,对判决影响大吗?”
这么多天了,他再一次体会到了情况失控的感觉,这令他如坐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