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绿衣女子回头的话,你会惊奇的发现,她们姐妹二人的容貌,尽是出奇的相似。若不是性格不同,旁人还真难分辨谁是谁了。
忽然画面转变,还是同样的地方,可是四周却染着熊熊烈焰。
绿衣女子抱着两个刚出生的孩子,浑身是伤,奄奄一息。
“小妹…小妹…小妹…”原本安睡的人儿突然喃喃低语,一旁侍候的丫鬟见状,立刻上前查看。
“夫人?夫人?您是不是做噩梦了?您醒醒?”
“咯吱”一声,门开了。红衣妖娆夺目,在那一瞬间遮挡了太阳的光芒,紧接着,一个好听而又醉人的声音响起。
“怎么了?”
丫鬟一见自家主子来了,立刻跪下回话。
“启禀门主,这位夫人好像是做噩梦了,脸色很不好,嘴里还一直喊着‘小妹’什么的。”
好看的桃花眼缓缓的落在床上躺着的人身上,眸光幽深,夹杂着复杂的情绪。凝视片刻后,薄凉的唇瓣掀动,“下次夫人入睡,记得用些安神香。”
“是,门主。”
“叫醒她吧。”
丫头低眉颔首,然后继续轻声呼唤。好一会儿,睡梦中的人儿才幽幽转醒。
感觉头好痛,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入眼都是陌生的精致。
“夫人,您醒了,您感觉哪里不舒服吗?”见正主转醒,丫鬟立刻贴心的问道。
闻声,床上的人儿眼神飘向声源处,看见一个长相清秀的小丫鬟。
“你是谁啊,哀家这是在哪里?”没错,这位躺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失踪了的太后娘娘。
神思逐渐清明,一脸茫然的环顾四下。可是对这间屋子,她着实没有印象。不过这装饰,却也是自己喜欢的素色。
“扶哀家起来。”
小丫鬟伸手,将太后搀扶着坐了起来。
之前的事情,渐渐进入脑海。她好像见到了念儿,还和念儿说了话。可是这是哪里?念儿呢?为什么他想不起来念儿的模样?莫非那只是个梦?
伸手下意识的摸向脖子,她记得,“嘶~”
触碰的痛感那么清晰,所以刚才那不是梦。
“念儿?”不由自主的喊出了这个名字,然后快速的转身拉着那个小丫鬟的胳膊,急切的询问,“念儿呢,念儿呢?他去哪了?你让他来见哀家?他不能伤害天儿,不能,他们可是…”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好听的声音打断了。
“太后娘娘,你还是先关心一下自己的处境吧。”君流风妖孽的面容冷凝,刚才的关怀已经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那一贯的痞气,夹杂着点点冷漠与疏离。
忽然又一个声音闯入,太后这才注意到原来屋子里还有一个存在。
因为哭过眼睛有些红肿,缓缓的看向君流风。一袭红衣妖娆似火,俊美的面容上一双好看到极致的眼睛。桃花垂泪,朱砂含情,却没有丝毫阴柔之气,她第一次感觉,原来美也可以用来形容男子。
眉宇间看似fēng_liú,却带着几分桀骜不驯,这两种本不相容的气质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却一点儿也不显得突兀,反而平添了几分邪魅的气质。
这个男子是谁?太后疑惑丛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他。可是她虽然已经步入中年,可是记忆还是很好的,她清楚的知道她不认识这个人。
“你又是谁?”双眉紧凑,无声的诉说着她的疑惑。这一个又一个的问题,让她此刻都感觉糊涂了。甚至她怀疑,自己此刻是不是还在做梦?
君流风那张脸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意,眼角微微上翘,妖孽蛊惑,魅惑撩人。
越看,越觉得不知道哪里好熟悉。可是却想不起来是哪里呢?
“太后娘娘您不用害怕,也不用疑惑。本主是帝弑天的好友,受他之托,保护于你。最近农庄不太安全,你就暂时在本主得园子里住一段吧。”
“这位夫人有什么需要你们都满足,照顾好她。如有半点疏漏,你们知道后果的。”不知何时,原本挂在腰间的玉箫已经把玩在了他的手中,旋转翻腾,动作优美流畅,而且玉箫始终不曾掉落。一双眸子,认真的端详着手上的动作,给人一种放荡不羁的感觉。
婢女们听到君流风的话,立刻弯身从命。
“那个…”太后本还想询问什么,门前已经没有了那抹绯色的身影。
无奈,只能向这身旁的婢女寻求答案,可是却一问三不知,甚至连她是如何来到这里的,都不知道。问及有关他们主子的事情,就借故推脱。所以到最后费了半天唇舌,却还是什么也没弄明白。至于君流风,离开之后就再没有见过,下人们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另一边,黑衣人派出去捉拿太后的人找遍了天泽皇宫,也没有寻得太后的半点踪迹。
“启禀主子,主子交代的任务属下未能完成,请主子责罚。”
“废物!”坐在主位上喝茶的黑衣人,径直将茶杯扔到了下跪之人头上。尽管滚烫的茶水洒在脸上,可是下跪之人却还是纹丝不动。他办事不利,主子发脾气是应该的。不管主子怎么惩罚,都是他们应该受的,这就是主仆的茶杯。
“一群废物,本官养你们何用!”杨林十三州久攻不下,士气大减,军心动荡。那些所谓的小国君主,甚至因为畏惧帝弑天而动摇了初衷,要求重新商定作战计划,改强攻为谈判。这一连串的事情,已经让他恼怒不已,如今却又再度听到这出师未捷的奏报,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