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说?
“肯定是跟人家有太多来往嘛,所以不好骂。”这帮人就是爱找啐。
景姐姐放出一张照片。
关荫坐在书桌前,打开台灯正在奋笔疾书。
他用的是白纸,狼毫加一块端砚。
等会!
“这端砚怎么那么眼熟?”有一群网友乐了。
那还能咋回事,龙舟赛之后,这货把自诩艺术家的书法大师们抽了一顿,顺手摸了一块端砚啊。
“还真把自己当什么艺术家了,写个剧本还用毛笔。”有些人总是能从寻常的事情中发现不寻常的疑点。
嗯,他们就是没发现关老师手边放着一摞文件。
你但凡看一眼放在中间的那本《中东考》也该知道他准备写什么了。
剧本?
他是写剧本的人?
深夜,礼部打过来电话。
写好了?
“我给你你敢发?”关荫奇怪道。
礼部道:“明早的头版头条留着呢。”
是吗?
这次这么胆大?
关荫吹干了墨迹,只见几张纸上行楷最前面一行放大的字体。
别了,大卫王。
全篇不超过两千字,在规定的范围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