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炎摆了摆手,笑道:“三位不要着急,一个一个慢慢来就可,解琬,你先说。”
解琬自信满满,郑重回答道:“座主,学生接令‘何叶能如荷叶圆’。”
裴炎点点头,淡淡问道:“陈子昂,你所接何令?”
陈子昂拱手言道:“在下接令‘何水能如河水清’。”
陈子昂的话音刚落,众人立即听出了他所接之令显然比解琬之令要谐音些许,毕竟以“何荷”对“无巫”的谐音固然不错,然而却比不上“何河”对“无巫”。
裴炎微不可觉地轻轻颔首,言道:“不知陆郎君以何句接令?”
陆瑾淡淡一笑,言道:“解郎君和陈郎君所接之句都非常精妙,在下自愧弗如,就用‘孰道能如蜀道难’接令吧。”
闻言,堂内所有人面色都是为之一变,细细琢磨,陆瑾这一句‘孰道能如蜀道难’显然要比陈子昂和解琬之句谐音不少,陆瑾话虽谦虚,然而实际已经高下立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