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晚会大家都玩得很h。上台表演的大展神通,台下的荧光棒也被各种奇形怪状地玩着,隔壁班级荧光棒头盔在到处传着,甚至“恶整”到他们教官的宝贝儿子身上,阿杜更是把荧光棒打碎涂在衣服上,在黑暗中甚是抢眼……
表演的节目有哪些有些难以想起,只知道每个都节操掉到没下限。我们班的是歌曲《桃花山上》,改词自《北京东路的日子》,因为附中的现址就是在桃花山上。全班合唱了开头,只是他们把“方丈我爱你”改成了“端端我爱你”差点让我老血喷出来。段长还笑说要把它做成段歌。
表演完,我没想到连一向和蔼但对事严肃的段长都秀了下限。
段长是南方男儿,不高,可能也就一米六这样。致辞刚结束,段长就突然从身后掏出了荧光棒做的兔子耳朵戴到了头上,还不等我们反应过来,广播里就响起了兔子舞的音乐。于是全场自动跟着音乐摇摆起来,每个中队都成了一条长龙,拉着教官的衣服开始蹦达,会场里就像是过元宵一般舞起了十五条长龙——段长自己也带着众老师们叉着腰左一下右一下地费劲跳了起来,只有彼时膝伤未愈的端端借口太累,跳两下就看着我们跳,笑得深意。
兔子舞跳到后来,根本就是一个班脱开了好几个队伍,跳到动不了,还是会不由自主地跟着音乐甩起来,笑到抽筋。
实在跳不动的时候我会偷偷脱队站在原地偷懒,在人群里寻找着他的身影,然后在我们班另一队小兔子过来的时候连忙接到最后。有时跳着跳着才发现自己跟着的那个队里竟然有好几个不同班的同学,也分不清到底是谁接错了队伍,不过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玩得很h,笑得就像葵花,许久没见过了……无论是军装还是笑容……
只是我没找到坤哥,我很好奇他的反应,他总是能把气氛弄得很h,但有时这种情况他却乐得一个人安安静静在角落里玩他的psp。
人有时候就是贱,明明对方没把你当朋友,你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去关注……
有时边跳边看陈思奕就听不清耳边的声音。我本就和佳佳一块跟错了队,到了集队解散的时候竟然没反应过来,看到他归队了才意识到我们也该归队才是,却在一片混乱中找不到我们自己的班级。
好不容易找到班级却成了最晚归队的两人,教官拍着我们的肩膀说还以为我们丢了,担心了好一会儿。我傻傻笑着拽着佳佳不说话。让端端的眼刀杀了一下就过去了。
沫沫带来社会实践的睡衣都是黄色系的,被我们开玩笑是香蕉。大胃王大雨开玩笑说想吃香蕉,让我们都哄笑了起来。沫沫甚是无奈,然后不知怎么提到了未央手工社。沫沫就是她在手工社里的名字,她说看我眼熟但始终想不起我是手工社里的谁。
我拉着她的手(被拍开没拉到tat),深情款款地说:“沫沫,我是虾虾啊,你不造吗?”
“?!”沫沫深受刺激,不相信地狂摇头,冲着自己的床飞奔过去把自己甩到床上——“太可怕了太可怕了!你别靠近我!太可怕了!!!”
“……我一直以为你知道的,我说过啊……”
“卧槽,你让我怎么把萌妹子和女汉子化成同一个人!!!”
……这不是我的错!!!
“怎么了怎么了?”她们饶有兴味地问着,我默默摇摇头——“你们还是不要知道得好。”
“哇哇!太可怕了啦!你让我怎么直视你……”
我嘴角抽搐,认识一年,同学快半年,你特么这样就吓成了这样?!
“不哭不哭……”
沫沫瞪了我一眼,继续趴床上:“我不要站起来撸!”
……卧槽我是虾虾的事实有这么难接受吗?!沫沫在手工社不是高冷少女吗?实际上白痴成这样我都接受了啊ta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