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笑风仍在嘟嘟囔囔,“......张飞张仪都一起迷失......唐三藏怎还不去念经?......”
“他就是刁庄主?昨晚还见他泛舟江上,怎会短短一夜,就变成如此模样?”铁手浓眉紧锁,问道。
“我也不知怎生来的这番祸事,昨夜庄主又上屋顶吟诗,好不容易让他下来,使他睡下,怎料他又突然狂性大发,冲将出来,伤了庄中数人,更伤了小姐,拉都拉不住,不得已,才将之安置此地。”唐失惊愁眉苦脸的叹气。
铁手点了点头,出声招呼,“刁庄主?”
唐失惊也轻叩铁栏,柔和的唤道,“庄主,庄主?有贵客来了庄子里。”
刁笑风全像没听见般,一个劲的自言自语,“......煲里已没有药......煲里已没有药......”
从种种迹象来看,他确是神经错乱了。
唐失惊加重了几分力道,精钢铸就的铁栅发出清脆、悠长的震响,回音自四面八方卷回,不住回荡。
刁笑风像受了惊动,一下跳起,厉声高喝,“天予人万物人无一物予天皆可杀!坦荡神州只有我......唯我独尊!!!”
昨夜的事情风亦飞是亲眼所见,但没想到刁笑风会疯癫成这样。